痛之中无力抵抗,在女子即将作古就木之时,师祖才得以再见那女子一面。”刘沉却是继续说着。
说到此处,刘沉亦拿出一本陈旧的手札,“这是师祖在雪山十多年的札记,记述了雪山的生活,也记述了那些年师祖对那女子的情爱与愧疚。”
慕容渊拿过那本陈旧泛黄的手札,翻看了两眼,再递给苏云初,苏云初随意地翻着,口中却是道,“依照刘先生所说,那女子也是个刚烈之人,恐怕至死的时候,也没有原谅你师祖吧?”
刘沉微微叹了一口气,“正是如此,女子容颜枯萎,满头白发,却仍旧对师祖当年的相负怨恨在心,但却又对当初的情意念念不忘,因而,放不下师祖,但在最后,即将临终之时,愿意见师祖,不过是向师祖表达了一番恨意。手札中记载,见到那女子的时候,师祖对三十多年不见的人的一切震惊不已,更是被心爱之人即将离世的消息刺激,加上女子字字玑珠,无不适表达对师祖的恨意,更是将师祖逼入了魔障之中。师祖不堪忍受巨大的打击,却是将在雪山行走将近二十年中发现所得的融聚了雪山之上大多毒物的隐草喂给了那女子,虽是保住了女子的性命,但那女子却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听到此处,苏云初放下一边听一边翻看的那本札记,却是接口道,“估计是你那师祖,在后来千方百计想要研制解药,唤醒那女主,其中也研制了不少毒药吧,而王爷身上的毒药,想必是其中之一。”
刘沉点点头,“不错,师祖取出那女子身上的血液研制了不少药物,但终究难成,花费十年的时间,师祖也在魔障之中离世,最后研制出来的药物雏形,便是造成靖王身上之毒的根源,那是师祖在最后时期,千万失败之后研制出来的,同样也是剧毒,却是与隐草有七八成相生相克的药物,只是,那药物一用,即便那女子还能醒过来,也会因此中毒而亡,而最后,师祖终是不敢给那女子用药,最后郁郁而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