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孤做大哥,虽然知道跟她是没有血缘的,但他们摆了宴席,在宾客面前改口叫了人的。
莫非同争的是这大哥的位置,看谁更亲近。
这时候,身后有脚步声靠近,莫非同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谁,所以他的表情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晨。
陈晨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人,看到裴羡走过来,急切道:“裴羡,你快帮我。莫非同他疯了,他把我绑在这里!”
昨天裴羡与莫非同是一起从枕园出来的,自然看到莫非同把人带上了车子。他没什么事,就跟着一起过来玩了。
裴羡昨晚上就住在庄园里,借穿了莫非同的衣服。他身上穿着一套卡其色休闲西服,看上去风L流倜傥。
裴羡走过来,单手搭在莫非同的肩膀上,笑笑说道:“怎么兴奋成这样,至于这么早就跑过来么。”
他转头看向陈晨,这才正眼看她,也就看到了她那幅惨不忍睹的模样,却只嫌弃的撇过了脸,好像在忍耐适应。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一听裴羡那话,陈晨刚见到的希望就落空了,目光明显的黯淡了下来。
很明显,他早就知道她被绑在了这里。
陈晨这边表演着无助弱小又可怜,那边两个男人却交谈了起来。
莫非同笑道:“难道你不想看看有人绑着跟马睡一夜是什么样子的吗?”
隔壁就是马厩,两匹大马好奇的瞧着这边,尾巴一甩一甩的。
陈晨吃了什么苦头,在莫非同的嘴里成了笑话,好像不是他把人绑来的一样。
陈晨听着就快要气炸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她绷不住,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毫无形象的胡乱踢蹬腿道:“莫非同,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莫非同是个混账,对女人也不怜香惜玉,活该他打光棍!
陈晨一边哭,一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