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功夫,你肯定会想办法见到宴霖。他若阻拦的太刻意了,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苏湘眉头一皱,回头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气哼哼道:“你说谁磨牛皮呢?”之前,她只不过在枕园守了一天。
傅寒川轻笑了下,对她那拍蚊子的一下不痛不痒,他继续道:“画被掉包了,只是你把那幅画详细的说了出来,这也许是他没有准备好的。”
苏湘皱着眉毛,这一段推理就显得牵强了些,宴孤那么仔细的人,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
她瞅了一眼傅寒川,狐疑的道:“傅寒川,你该不是为了摆脱你们傅家的嫌疑,故意把宴孤拖下水的吧?”
宴孤对苏家可以耍阴斗狠,但他与宴霖的感情很深,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去碰关于沈烟的任何东西,尤其是坟墓。
苏湘记起昨夜,她问起沈烟墓地的时候,宴孤对那个问题好像很反感,还说了“亡者应入土为安,不会打扰”之类的话。
傅寒川回头瞥了她一眼,英俊的脸上有着笑意。在有些事情上,这女人就格外的聪明起来了。
没错,他私心里倒是希望这事情是宴孤干下的,这样与傅家就不相干了。
宴霖本就对傅家不满,若再因傅家的争斗,把沈烟也牵扯上,那他的前路就更加难走了。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说道:“你与祁令扬时常凑在一起讨论个没完,我不也正好学习一下吗?”
苏湘一脸无语,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把无辜的人拖下水。她看了眼前面的宴孤,他没转头就能够感觉到他给人的压迫感了,若他知道了,看他不整死这个男人。
说话间,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来,苏湘推开车门下车,她整了整皱了的裙子,顺便也整了下情绪,三个人前后脚的踏入警局。
傅家的生意多半在欧洲与美国那边,马来西亚这里傅寒川也只是一个外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