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几乎将门口的阳光遮没。屋内的气氛不仅僵硬,而且非常的冷。
见状,傅寒川微微沉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所以,刚才宴先生说到沈老太太生病住院,是因为那座墓地突然被挖开?”
对所有人来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老太太那么重视墓里的人,坟墓被挖开肯定伤心愤怒,病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他也有些明白,为何在沈老太太不在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够进来,并且是宴孤亲自接待。
原来,他是等着那所谓的“盗墓贼”自己找上门来。
也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宴孤才卸下了伪装,不再继续跟他们拐弯抹角。
傅寒川淡淡扫一眼那几个保安,看向宴孤道:“宴先生如此阵仗,看来认定盗墓的人是我们了?”
宴孤道:“那个墓地安在那里几年都相安无事,就只有你们,对那里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此外……”他顿了下,语气更冷了些,“傅先生请来的人在那里打探良久,那墓地是在傅先生查到以后才被挖开的,你说,我不怀疑你们,又该怀疑何人?”
傅寒川了然的点了下头,表现出赞同之意,他道:“这样说来,确实我的嫌疑最大。”
“那可否问一句,那墓地里面,究竟是何人?”
宴孤冷笑一声:“傅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若非知道里面是什么,又怎么会急吼吼的找过来了?”
两方僵持不下,宴孤又认定他们挖了墓地,苏湘攥了下手指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她道:“宴先生,我想请问一下,宴老先生是否也在此?”
宴孤瞥向苏湘,苏湘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带来的包里取出那幅姜花图,她上前将画放在厚重的梨花木桌上,做出个请的手势,说道:“也许宴老先生见到这幅画,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宴孤看了一眼被纸封着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