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者的呢?”陈滢轻声问道。
裴恕扣案的手一顿,面现沉吟:“此事最怪异之处,便在于此。”
他压低声音,神情肃杀:“约莫八、九年前,也可能是七年前吧,有个外乡人曾跑来打听当年中军后方的阵形,那人还向几位老者打听某家坟茔,像是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