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眼打量着他。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袷衣,领口处,露两尾月牙白海水暗纹内衬,墨髻间横一根青玉簪,只坐在那里,便如画卷。
她上前见礼,与陈劭各自问几句平安,接下来,便是沉默。
陈劭不去问陈滢案件之事,陈滢也不去问他面圣详情,因二人皆知,问也问不出答案来,不如不问。
于是,两个人相对而坐,竟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