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有劳小侯爷。”陈滢向他笑了笑,提步而入。
帘后屏开四扇,恰是一副藏春图,屏上花盛如锦,十分华丽。
“你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甫一转过屏风,一名女官立时走来,厉色质问。
“我们来瞧瞧县主,顺便说几句话。”陈滢语声温和,忽地加速,一个箭步闪到那女官身侧,劈手就斩。
那女官被手刀砍中,两眼翻白,叫都没叫一声,瘫倒在地。
“敲晕。”陈滢轻声迅速地道,复又提高声量笑语:“我们来得唐突了,还请几位通传。”
这声音传去棚外,众禁军自是听在耳中,可他们却不知,便在这语声中,那守门的宫人女官并女卫,已然尽皆被打昏。
这其中犹以小侯爷手段凶残,毫无惜香怜玉之心,一个窝心脚就踹晕了一名女卫。
陈滢环视四周,估摸着郭媛身边的那点儿武装力量,基本皆已报废,遂向裴恕一竖大拇指,嘉许颔首。
果然是江湖人士,出手又快又狠,屋中诸人竟连惊叫都不及,全都放倒。若单靠陈滢,绝无如此效率。
裴恕便向陈滢挑眉,以口型比出“厉害”二字。
他从不知道,他们家媳妇儿不仅聪明、懂骑射,手底下竟也也几分真功夫。
真是越看越顺眼。
陈滢回了他一笑,又打手势。
裴恕会意,将晕倒的宫人拢在一处,寻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看门儿。
陈滢弯弯唇,挑帘进屋。
房间里空荡荡发,并无宫人,东首立着一身茜裙的郭媛,背向而立,似在欣赏壁上锦画。
“把人赶走了么?”懒洋洋地问一声,她伸臂抚向锦画,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陈滢这般下等官员之女,想要见她县主,可没那么容易。
“什么阿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