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种难言情绪。
李氏自不必说,到底母女连心,而陈劭那里,陈滢除谢他一声,再说不出别的。
有些事情,只能交予时间,人力终是有限。
这一日,她去外头办事,奔波至午后方回,才一踏进垂花门,便见那芭蕉树的绿影里,知实正驻足张望。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一见陈滢,她立时碎步上前,压着声音悄语:“姑娘,明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