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或是叛国通敌之大事,父亲这才一言不发。”
她露出惯常的古怪笑容:“毕竟,由陕北再往西去,便是宁夏,那里与西夷相接,由不得女儿不往这上头想。”
陈劭转首望着她,忽地低了低头。
烛火本就不亮,这一低头,他整张脸便陷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