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恕怔住了。
这一问,相当突兀。
怎么竟说起了火灾?
他原以为陈滢要说及国公府凶案,或者是陈劭之事,却不想她转提前事。
“我自记得的。”他也端起茶盏,却并不喝:“只是,怎么说起这事来了?”
“那小侯爷又记不记得,方秀娥这个名字?”陈滢并未直接回答,却是再度提问。
他压着眉峰,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我对这名字有些印象。若我未记错,这方秀娥应是死于流民营的流民之一,我记得名录上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