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间的灼灼明光,也似被月华映得黯淡起来。
李氏哭了一会儿后,渐渐地便收住了泪。
方才她只是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这才在明远堂的外头哭了出来,如今心头虽是松快了些,但是,窘迫感亦随之而来。
当着女儿和一众下人的面儿哭成这样,让她自觉有些难堪。
陈滢见状,招手唤来软轿,亲扶着李氏上了轿,柔声道:“娘,外头风大,您便乘轿子吧,女儿走路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