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身体立刻有感觉,正常行走应该没问题了。
“那谁,月亮女神没来看你?”毛胜雄左顾右盼。
“我说毛兄,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庄小安腹诽不已。这货和费扬一个德性,最近在wei信里聊天,也没少拿此事开涮。
“我这下算是明白,你说的不自由是什么意思了。”毛胜雄大笑,“像我们这些从政的人,只敢娶一个老婆,就算想养个小的,也是提心吊胆,高风险,一旦曝光,政治生命也就结束了。还是你舒服啊。”
“我还单身呢。”庄小安讪讪一笑。
“跟我还装。”毛胜雄道,“你小女朋友呢?听费扬说,你和省台的苏大记者好像也有点那啥。我要有你这本事,就不当什么乡长了。享享齐人之福,多好。”毛胜雄啧啧道。
“打住,打住。”庄小安急忙制止,这货今天怎么回事,满嘴跑火车啊。要不就是有感而发。
“毛兄,你志向远大,这种话休要再提。”庄小安知道毛乡长向来话中有话,又道,“直说吧,受什么刺激了?”
“老弟,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毛胜雄由衷一叹,“唉,和你说话,真他娘轻松。难怪咱俩一见如故。搞政治,真的太累了。”
“这条路,不进则退啊。”庄小安呵呵一笑,“我一直记得你说的那句,总书记当年,也是从基层干起,遍尝困苦的。”
“是啊。”毛胜雄长出一口气,“理想,是人类前进的动力,但现实是残酷的,长征胜利的,始终只是一小部分人啊。”
“又有人搞你?”庄小安心头一动。
“不是。”毛胜雄摇头。
“靠,有话就说,干脆点。”庄小安毫不客气,“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这货感慨万千的,铺垫了这么多,没事才怪了。
“唉。这事真不好说。”毛胜雄又叹气,“我刚从顺安回来,主要还是想和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