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抢了他一批货,今晚姓白的要大开杀戒。”
“他的消息有几分把握?”王队皱着眉头。
“姓白的不许人打电话,手机都上交了,秃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彪子这伙人有什么动静?”王队又问监听的汉子。
“老k以前藏的那批货他们已经起出来了,刚联系好下家。对了,昨晚那件枪案,”监听的汉子又道,“应该就是彪子手下的六奎和瘦狸做的,这两人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在那嘀嘀咕咕地说胡话。”
“王队,姓白的阵仗挺大,咱们要不要通知本地警方?”之前的汉子插话。
“南固这潭水,太深了。”王队想想,又道,“可以,你去外面电话亭报个案试试,就说白文学一伙会和山炮起冲突,多的别说。报完案,你到远处等会儿,观察一下。”
“明白。”汉子出去了。
“王队,这老k和康忠民一伙的上家也太神秘了,至今没一点消息。白文学那边也开始卖货了,这张网好像老是斩不断,两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监听的汉子道。
“我们人手有限,姓白的那边,只有看秃鹰了。记住,现在就要盯牢彪子一伙,放他们出来,就是为了钓后面的大鱼。这伙人缺钱,卖完这批货,迟早要进新的,总会牵出条线。”王队语气果断。
“ma的,”另一个汉子忍不住插话,“王队,这鬼地方当真人人涉@毒啊,山炮不是搞砂石生意的么,怎么又去截白文学的货?”
“未必是山炮截的。”王队双眼微眯。
“可是彪子这伙人没出去过啊,唯一一次,就是前两天擦仔在酒吧喝多了,把人吧台给砸了。那场子好像是白文学的。”监听的汉子道。
“确认没有?六奎和瘦狸去杀鲁深的老婆,到底是彪子指使的,还是他们自己的行为?”王队又问。
“不是彪子。”监听的汉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