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隐起自己的情绪,不屑的笑了,“君绮萝,你以为这样吓我有用吗?我从十四岁就离开北戎来到东陵,亲情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们的死活半点也吓不倒我。”
“还真是够无情的。”扎木英珠虽是这样说,君绮萝却不难看出她并非像她说的那般不在意,“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们和北堂野的关系还说得过去,想必颠覆你扎木一族,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既然你不在意,我却是想要在他们乃至你的家人身上发泄一下的,否则,我怎么会甘心你在我身上下了蛊毒?否则,我那冤死的娘亲,又怎会安寝于地下?嗯,便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扎木英珠见鬼似的看着君绮萝,“你……你都知道了?”
“沈锦城死的时候便告诉我了。”君绮萝道:“他说是一个戴银质面具的纤瘦的女人当初找上周玉兰,让她害死我娘。”
扎木英珠不相信这样简单就能确定是她,“你怎就确定是宫中的女人了?”
“呵,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两次去鄱阳王府都被沈锦城看见了。”君绮萝有些好笑的道:“当初龙澈派人给沈锦城送药,你第二日便迫不及待的去确认。我想着龙澈派人是多么隐秘的事,你却那么快就去确认,不是宫中的人又是哪里人呢?”
“宫中那么多女人,银质面具也不一定只有我会有,何以就肯定是我?”扎木英珠不死心的问。
“阿萝,起来了,别蹲太久了。”龙胤担心君绮萝压到宝宝,走到她的身边,将手伸向她。
君绮萝把手搭在龙胤的手上,由他轻轻的将她拉起来。
龙胤顺势揽她入怀,才看向扎木英珠道:“当年那女人二十岁左右,如今过去十六年,和你的年纪不就一般大吗?再加上你身形纤瘦,身高差不多五尺一寸,这么多条件吻合,除了你还能是谁呢?”
“呵呵呵,亏我还沾沾自喜来着,没想到你们早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