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纳兰明德死了,花荣的心情很好,连带的看纳兰溪也顺眼了许多。想到罗炳成那犹如吃了屎的脸,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啊哈哈,溪儿,这下你再也没有绊脚石了,你放心,外祖父将来一定助你坐上那个位置。”
看着花荣那虚伪的样子,让人简直想撕开他的面皮看看他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淡淡笑着,纳兰溪道:“外祖父,孙儿碌碌无为,胆小如鼠,哪里是做皇帝的料?倒是子期表哥文武双全,比我适合那个位置。”
花荣眼中难掩骄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道,还好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到时候便留你一条小命吧。
“对了,溪儿,刚刚在御书房,你和皇上说了什么,他笑得那么开心?”花荣问着这话,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纳兰溪,似乎将要把他这个人看透。
纳兰溪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不过是想看他是不是会说谎罢了!
“父皇问的话不过就是你们问过的那些而已,至于他大笑,是因为孙儿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可笑罢了。他也不想想,孙儿在东陵那些个奴才的欺侮下长大,讷讷感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胆子能有多大?”纳兰溪言语之间有些抱怨,也有些失落,“外祖父,父皇也说了,孙儿不适合做皇帝,让孙儿春宴后让贤呢。”
前面的话花荣没听进去,倒是最后一句让花荣大惊,让贤,让谁?不过管他是谁,他花荣都不可能答应!
似乎为了让纳兰溪放心,花荣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道:“溪儿没事的,纵然你现在性子懦弱,也改变不了你乃皇上的嫡长子的事实,外祖父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你不被皇上罢黜!”
叹了口气,纳兰溪摇摇头苦兮兮的道:“外祖父,你要是想要那个皇位,孙儿利用嫡长子这个身份助你便是,但是那些不切实际的,孙儿就不多想了,也没那个能力插手皇权之争,只愿到时候能留下一条小命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