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也像是平常女子的闺房一样,摆着八宝架子,古琴,还有白玉石雕刻的棋盘,上面还落着一副残局。
司蔻将箱子丢到了一边,随后走到了残局边垂首看了起来,抬起手捏着黑子儿在正中心的位置落下一子。
突然里面的石洞传来一个沙哑清丽的声音:“司老板,别白费力气了,本姑娘设的棋局你破不了!不过你现在不是坐了皇帝了吗?怎么有这份儿闲心来陪我下棋?”
方才司蔻还绝望的眼眸里,因为听了这一顿夹枪带棒的嘲讽声,陡然渗出来几分暖意。
他起身将之前放在地上的箱子拿了起来,打开后却是几只肥硕长着尖牙的地鼠。
司蔻手起刀落,地鼠也吱一声儿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放干了血。
他找来了白玉盏将地鼠的血盛了,随后端着走进了里面的洞穴里。
里面的洞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只有一张楠木大床,此外便是床边的一坑温泉池水,只是水中浸泡着各种药材。
池子边落着淡蓝色裙衫,一个娇俏的背影正对着走进门口的司蔻。
池子里的女子黑发如瀑,肌肤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惨白,细细看去,肩头居然出现了皲裂,一寸寸的裂开,有黑色血液渗透了出来。
同独孤云天一样,被司蔻改造成了一个人偶,虽然人还活着,却已经成了一个嗜血的怪物。
司蔻吊儿郎当的坐在了池子边,也不避讳池子里的女子,抬手将盛着血的玉盏递了过去淡淡笑道:“舞阳公主性子果然不同常人,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若是服用少年的血是最好的,省的你月圆之夜饱受更多的痛苦。只有少年的血才能让你浑身好不容易接起来的筋骨长得更好一些!你偏偏不喝人血,只喝地鼠的血,这个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吧?”
龙舞阳缓缓转过身,容貌依然的耀眼夺目,自带着几分天然的冷傲气度,只是半边脸却满是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