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之前一直都乖巧不想给人添麻烦的她,这一次却是惹出了大麻烦。
长悦的身上裹着容兰的一件黑色披风,她人很娇小玲珑,整个人裹在披风有一种更加惹人可怜的韵味在里头。
突然车祈城门外的官道上掠过一大批人马,远远便能看到盛王府的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长悦顿时愣怔在了那里,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宇文彻那辆惯有的华丽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疾驰的马匹因为之前的速度太快整个前蹄都抬了起来,差点儿踩到了长悦的身上。
马车上瞬间跃下了一个人,正是带着一身风尘的宇文彻,他猛地冲了过来却是一把将长悦抱进了怀中。
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这便是这几天宇文彻经历的常态,他只有将长悦重新箍进了怀中才觉得心头稍稍安稳了几分。
可是此番看着长悦身上披着明显不是女子装束的男子披风,宇文彻那张妖冶的脸顿时掠过一抹杀意。
之前他派出人几乎找疯了,却不想在长悦睡着的那张软榻的夹缝中却是发现了容兰给长悦的信。
顿时宇文彻气疯了去,原来真的是容兰将长悦拐到了车祈城的,他今儿要是不剥了容兰的皮,他就不配拥有宇文这个皇族的姓氏。他连夜带着劲装护卫朝着车祈城赶了过来,担心长悦身体弱连平时长悦乘坐的马车都赶了过来,却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披着容兰的披风,就这样孤零零像一只孤魂野鬼一样杵在车祈城城外的荒野
上。
宇文彻那双冷冽妖冶的凤眸狠狠闭了闭,好半天才压下心头的那抹疼惜,却是眼底晕满了狐疑。
他猛地去扯长悦的披风,长悦顿时一惊忙护住披风,这件披风将她一切的不堪都掩藏了起来现在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无遗,长悦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宇文彻的眉头狠狠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