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事尚可。这样的话就能拖延时间等王妃和王爷回来再行定夺。”
锦绣也是觉得这件事情春花姐做的着实的胆子大了一些,不过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都晓得,那个月公子好像盯上了春花姐,这几天实在是将春花姐折磨的厉害了,这才逼得春花姐出此重手。
不过春花姐到底是个清王府的家生子儿奴才,给主子爷的结义兄弟下了软骨散,这事儿怕是不好善后。
如今事情已经弄成了这个样子,她只希望春花姐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什么?你们给月舒下了软骨散?还做了别的什么没有?”萧瑶顿时停下了脚步,脸上掠过一抹不可思议。
锦绣小心翼翼道:“其实当时春花姐也是迫不得已,谁知道月公子的性子指不定去了宗人府闹出来什么动静儿,没得破坏了王妃的计划。”
“不是,我是问你们,除了喂那厮软骨散之外还做了什么?”
锦绣动了动唇,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算了,我自己去看,”萧瑶忙疾步走到了客来居的外面,远远便听得月舒痞气十足的声音,嚣张的几乎要将客来居的房顶都掀了起来。
“呵呵!王妃回来又怎样?老子今儿还就不出这个屋子了,老子要饿死在这里,小娘子,你之前不是挺横的吗?今儿你家主子回来了,我倒是要和她萧瑶说道说道,她清王府便是这般待客的吗?”
萧瑶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脚下的步子微微顿了顿,随即推开了客来居暖阁的门,却是猛地愣怔在了那里,接着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只见客来居正厅的椅子上绑着一个袒着胸脯的高大男子,玄色锦袍的领口被拽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古铜色胸肌,一张美到了人神共愤的脸却是露出了邪肆的笑容。他整个人仰靠在了椅背上,虽然被绑着却是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压,一边的春花却是躬着身子,脸上带着万分的疲惫,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