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宇文清咬着牙冷冷道。
“三哥,今天……”宇文彻昨天晚上几乎想了一晚上,脑仁儿也疼得厉害,“三哥放心,今天我穿成了这个样子是为了长悦的事情,今儿也是三皇嫂将我放进来的,故而没有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宇文清顿时心头一跳,阿瑶?不过事关长悦的事情,阿瑶一般都会帮着这个混蛋的。
“何事!我觉得长悦的事情,你且去和王妃商量便是,和我这里商量不着,”宇文清因为上一次长悦不听萧瑶的话儿堪堪进了盛王府的事情还有些生长悦的气,不过长悦的事情关他何事?
阿瑶帮衬着她是她的造化,如今走到这一步他们也算是尽力了。
“不,三哥,这事儿和三哥的关系更大一些,”宇文彻小心翼翼斟酌着心头的话随即缓缓从袖间拿出来一个小包递到了宇文清的面前。
宇文清眉头一挑看向了桌子上的小包,缓缓捏了起来打开却是从包裹里面掉出来一只镯子,还一张微微泛黄居然浸着血迹的纸。
宇文清顿时一个愣怔,宇文彻却是缓缓冲宇文清跪了下来抬眸道:“三哥,我承认我之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三哥的事情,我只求三哥能原谅我并且帮我这一次。”
“帮你?”宇文清今儿倒也是被宇文彻给搞糊涂了,缓缓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张信纸垂首看去,只一眼便脸色巨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跪在了地上的宇文彻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到底怎么回事儿?”宇文彻抬眸看向了宇文清完全乱了的眼神不禁苦笑道:“三哥,我一直追查那些信纸,结果只剩下了这么一页,那几页在三哥的手里吧?信纸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也懒得追究,还有这件事情三哥也不必
瞒着了,纯妃娘娘是南昭秦家的人吧?”
刷的一声!宇文清猛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架在宇文彻的脖子上,他脸上再也没有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