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臣公子给你出气呢,不枉你念他二年。”
青竹闻言,害羞的红了脸,不过还是喜滋滋甜丝丝的,还回头看了贾琮一眼。
贾琮与她微微一笑后,青竹低下头,叶清却又看了过来……
那一刹那间的目光触碰,却让二人的心不约而同的颤了颤。
两个都有七窍玲珑心的男女,一起笑着点点头后,移开了目光。
旁人则罢,一直关注着这一双人的邢岫烟,心里忽然生出了种涩涩的感觉,心中凄苦。
这自然,不是因她自己而生的感受……
这是一对怎样的人儿啊……
邢岫烟心中一叹,再抬起头时,却看到那位金枝玉叶正拿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她,唬的她心头一跳。
叶清走了过来,问旁边坐着的贾琮:“上回走时还没见你这位表姐,怎么寻来的?”
这话当着邢岫烟的面说,多少有些不恭敬。
但以叶清的身份,也没人会说她失礼。
位尊者太过谦逊,反而给人虚假的感觉,比如有时候的贾琮……
贾琮对邢岫烟笑了笑,道:“舅舅一家原在苏州,听闻我在扬州府,便来探亲。只是又不想图我家富贵,留下表姐后,第二天就留信一封,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派人寻了几遭都没寻到。”
这话,也只能哄哄内宅丫头们。
叶清似笑非笑的看了贾琮一眼后,赞道:“怪道我见表姐气度不俗,有超然飘逸之姿,原来有此出处。”
邢岫烟有些艰难的谦逊了两句,倒不是被叶清身份所压,而是她太清楚自家老子娘什么德行,实在担当不起这等赞言。
她自己都糊涂着,一路上算计着要以舅父舅母的身份来当舅太爷、舅太太的父母,怎会留书走人。
若非她能认得出那封糙糙的留信的确是她老子亲笔所书,她怕都要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