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房大爷……是珲大哥吧?”
金彩赔笑道:“正是珲大爷。”
贾琮道:“他常去老宅吗?”
金彩虽是奴才却不蠢,最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听闻这句话,就知道贾琮在想什么,他连忙摇头道:“老宅寻常都不开门,奴才都是从西南下角门进出。珲大爷是主子,怎能走偏僻角门?这边几房的主子都不会去老宅,只有偶尔有事时才来。
也就是上回琏二爷路过金陵时住了一宿,才与几房的大爷们照了个面儿。
珲大爷今日是第二回上门,让奴才来见三爷,问几时回家,他好和各房人商议如何给三爷接风洗尘……”
贾琮嗯了声,道:“你回去告诉珲大爷,就说我身负皇差,是公干,不能住回家里去。等忙完公务,再回老宅子设宴请诸房大爷的东道。”
金彩忙应下,不过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瞄眼打量了下前厅,见连个端茶倒水的婢女都没有,便赔笑道:“大人身边连个照顾人都没有,奴才还有二女,不如……”
贾琮摆手道:“这些都不用你管,我身边也不短人伺候。没别的事,你回去吧。”
金彩听出贾琮的不耐烦,不敢耽搁,忙赔着笑告退。
等金彩离开后,贾琮轻轻呼出口气,见宋华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茶,笑骂道:“你倒是自在,有先生教导,你的心性是比我强。”
宋华闻言苦笑着摇头,道:“小师叔何苦笑话我?祖父大人和润琴先生这两日将小师叔快夸出花来。宋诚、宋谦他们不服,一天到晚嫉妒的眼珠子都是红的。我也有自知之明,能守住一个拙字,本分踏实就是好的。若不知足,想学小师叔你这般纵横睥睨,必会东施效颦。不过祖父还是命我来跟小师叔学习……”
贾琮摇摇头,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各有各的好。本来我这边正是用人之时,能有子厚相助必能省心。可是我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