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康帝闻言,竟笑了出来,道:“爱卿实在太贬低自家子弟了……”不过见宁则臣面色坚决,他也没有逼迫太过,准备过后思量一番再说,又道:“爱卿之前所言,贾琮与锦衣亲军不好再待在都中,是何意?”
宁则臣正色道:“陛下,因为当年之事,贞元勋臣们绝不会愿意看到锦衣亲军东山再起。不管现在的锦衣缇骑,会不会还像圣祖、太上皇二朝时那般,肆无忌惮,夜半敲门拿人……”
说着,宁则臣颇有深意的看了贾琮一眼。
贾琮自然不会表态什么,他始终明白锦衣指挥使的本分。
倒是崇康帝,摆手道:“锦衣亲军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弄的朝廷人心涣散,乌烟瘴气。锦衣亲军之用,只为守卫皇权,不为臣下所欺瞒,不做聋子瞎子,不做逢乱之时,连一兵一卒自保之力都无的泥塑帝王。”
崇康帝不理跪地请罪的内阁大臣们,而是看着贾琮,沉声道:“自今日起,锦衣亲军更名为锦衣卫,贾琮,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贾琮拜下,沉声道:“锦衣卫,誓为皇权护卫!”
崇康帝深深看他一眼后,叫起了诸臣,又请宁则臣继续说。
显然,宁则臣不止是让贾琮出京那么简单……
宁则臣看了眼沉稳站立一旁的贾琮,在御前竟忍不住一阵恍惚,见崇康帝目光怪异的看他,苦笑着解释道:“陛下见谅,臣方才实在忍不住自省臣教子之道,似乎出了偏差。臣幼时亦是寒门出身,因而勉强也算早慧。磨炼的多,吃的苦多,懂得事也就多些。这个道理臣是明白的,可明明明白这个道理,却没做到,方使元泽……走上了歧途。”
似乎反省过来说的太多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宁则臣请罪道:“臣果然老了,居然在御前走神,请陛下治罪。”
说罢,跪伏在地,崇康帝目光清冷的看去,只见他这位元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