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没有理会太多,道:“带石三公子回去,尽快问清勾当再来回我。”
“喏!”
韩涛应下后,见贾琮没有再与外面那些士子多言,径自走向马匹,便忙跟了上去。
众人见贾琮面色淡然,却隐隐拒人于外,又有悍勇亲兵护从,也不敢靠前。
贾琮翻身上马后,方面浮微笑,还是没有多言,只与众人一拱手后,在亲兵和锦衣力士的护随下,离了这九重烟雨楼,出了平康坊。
……
入夜时分。
午门东南,皇城内阁。
宁则臣看着手中的纸笺,面色隐隐微妙。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何等桀骜狂妄!
却又力透胸臆,直指脊梁。
凛然风骨,可另鬼神变色。
刚韧之坚,气势之壮,世间几人可敌?
可杀,不可辱也!
生性从来刚烈的宁则臣,这一时对此子产生了浓浓的认同感。
尽管,其有一子,亡于人手。
一旁处,次辅林清河看着宁则臣眼中激赞的神色,不由有些无语。
他道:“元辅,此子所行,实在有些……偏激了。”
“偏激?”
宁则臣眸眼未转,还是盯着纸笺上的那首五绝,冷笑道:“大丈夫行事,宁可过犹不及,焉能畏首畏尾?”
林清河苦笑一声,道:“纵然他为天子亲军头目,需要做一个孤臣,可是……皇四子乃……”
“源吉,此事非人臣所能言。”
宁则臣打断了林清河之言,又道:“你们要做些准备了,明日朝会,必有人攻讦此子。”
吴琦川奇道:“元辅,我等做什么准备?难不成还要护着那猖狂小儿?”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