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放任自流么?
糊涂!!”
这饱含怒气的高声斥骂,将林清河三人给骂懵了。
不是如此,还能是怎样?
自十三年前那场大变后,锦衣亲军至今都还藏在阴暗地里舔舐深可入骨的伤口。
虽然底层力士校尉渐渐补齐,却也只是添了些吃饭的饭桶罢。
上头百户官缺一批,四大千户更是一个都没有。
当年大变之后,残存的那个千户,第二年又让贞元勋臣撞见后随手杀了,尸体弃于路边,无人认领……
这样的局面,别说是一个黄口小儿,换做他们出面,都未必能打开局面。
那小儿又能如何?
宁则臣简直冷笑:“又能如何?今日他之所为,你们没看到么?还问又能如何……我告诉你们,只此一举,他不止立威,更会简在帝心!他虽因此得罪了文官,得罪了咱们新党,甚至说不定还会得罪四皇子,可是你们看着吧,哪个又能动他分毫!
‘锦衣亲军,乃天子亲军,奉天罚罪,以固皇统’,只这四言,你们凭什么动他?
凭什么?
记住了,本朝非前宋,不是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之朝。
若非如此,你们以为新法能推行的下去?哼!”
……
古今名重平康坊。
平康坊位于长安东区第五坊,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相邻,南邻宣阳坊,都是“要闹坊曲”。
因尚书省官署位于皇城东,于是附近诸坊就成为举子、选人和外省驻京官吏和各地进京人员的聚集地。
用后世的说法,地方各方镇的“驻京办事处”叫做进奏院。
崇仁坊内才有进奏院二十五个,而平康坊内,就有十五个。
驻京办的官员为穷酸京官们提供一条龙服务,忒便利……
所以,平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