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年轻的巡城御史,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两股战战……
贾琮却没看他,而是对韩涛道:“我刚才见有人钻进富发赌档里去了,现在你总能带出来人了吧?”
韩涛沉声领命道:“卑职领命!”
正如他所言,他不是废物,只是不能在头顶没人扛着时,白白让兄弟们跟着抄家送了性命。
如今有了贾琮坐在马上顶天立地,他又怎还会继续废下去?
带领着之前五六个坚持的,和十来个跪着的锦衣校尉,韩涛煞气腾腾的冲进了富发赌坊。
没一会儿,就押着一众备受惊吓的人出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还有贾琮的熟人……
“贾琮,琮哥儿,是我啊!”
“贾……琮三叔!救救我啊!”
贾玕,贾菖。
贾族六房和七房的弟子,贾琮当年在族学中的同窗。
只是,从不以正眼相看……
贾琮却并未理会,他看着韩涛。
韩涛大声道:“禀大人,富发赌坊掌柜、荷官、伙计皆在此,另有一工部尚书府管事,此三女,其夫皆为富发赌坊设计而家破人亡,女人被逼为娼奴。另有账簿三册……”
贾琮颔首,面色平静,道:“带荷官出来。”
韩涛手一挥,两名力士将一中年鼠须者押出。
贾琮淡淡问道:“你们给这位御史大人给了多少银子,让他如此卖力为你们站台?”
此言一出,那巡城御史面色大变,若非地上的血湖就快淹到他,他一定大声反驳。
那中年荷官也变了脸色,犹豫了下,摇摇头道:“大人,小的不知啊……”
贾琮轻笑了声,道了两个字:“枭首。”
中年荷官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何意,就见一面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