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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外面天寒地冻,可屋里烧的滚热,最多只是吃食上和京中没法比。
但也可在外面打猎快意。
好多人在边关待的年头多了,反而会喜欢上边关的粗犷。
只是这种享受,在富贵乡里受用了一辈子的贾家诸人,是没法想象的。
听闻贾政心酸懊悔之言,姊妹们连宝玉一起,都再次落泪。
贾母极不喜这种氛围,皱眉道:“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琮哥儿刚才说的对,这等事旁家想去都去不得,他能去还是皇帝恩赏的福气。那边也有几万人在,不都好好的?听说开国公李家的世子也在,人家都能待,琮哥儿就待不得?
家里厚实的大氅都搜刮出来给他带上,再多备点好药,银子也多准备些。
能做的能给的我们都做了给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能承这个爵,就要有这个命,没这个命承不住,那也怪不得哪个。
这份家业,本就是祖宗提着脑袋流着血打下来的,想太太平平就承这份基业,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止琮哥儿一人,这回若是祖宗保佑,宗亲之爵转回武爵,往后就都照这个来。
谁想要这份家业,早早的就去九边熬着去。
祖宗留下国公府的根基,熬都能熬出一个二等伯来。
都记下了没有?”
……
“环哥儿,怎么坐在这啊?”
贾琮自荣庆堂出来,回到墨竹院,就见贾环一个人坐在门口门槛上,好奇问道。
贾环没回话,也没抬头,院子里的小丫头觅儿却探出脑袋来巴巴的道:“环三爷来了就坐这,姐姐们劝他到里面喝茶他也不理。”
贾琮点点头,道:“你先进去吧。”
觅儿看了看贾琮,又看了看贾环,溜了进去。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