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和蓉哥儿并不相干。贾家先祖毕竟有大功于朝廷,若蓉哥儿果真没扛住,将事情说了出来,侄儿以为,宫里总还要给贾家留几分情面,不会杀了宁国先祖的血脉。珍大哥虽出了意外,但实在非蓉哥儿本意。”
贾政连连点头道:“极是极是,琮儿所言极是!”
说罢,贾政看向高台软榻上,对贾母道:“老太太,琮儿所言有理,老太太不必太担忧……”
贾母叹息道:“我非悲蓉哥儿,那起子下流种子,做下这样没人伦的事,我又何必哭他们?我悲的是贾家的爵位,那可是贾家的根本呐!”
贾政闻言大惊,急道:“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贾母没应答,只指了指贾琮。
贾琮苦笑道:“老爷,侄儿也只是猜测……看在宁国先祖功于社稷的面上,宫里和宗人府未必会取蓉哥儿性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贾家失德,又有弑父这等骇人听闻的惨案发生,就算宽宥了蓉哥儿的大罪,宁国的爵位怕也难保,这本也是以武功爵抵死罪。
爵位之贵,便在于此。
更何况,宗人府宗正忠顺王与吾家……”
贾政闻言,竟直接落下泪来,魂不守舍悲声道:“祖宗基业,竟于我等不肖子孙手中丢去,他日酒泉之下,吾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这个以孝为天的时代,通常将祖产看的比性命还要重。
宁国虽与荣国分家,可荣宁本就一家。
宁国失了爵,荣国也会大伤元气。
一门双国公的门第失去,贾家又与寻常落魄勋贵还有何分别?
见贾政如此悲痛,贾琮心中一叹,劝道:“老爷,此皆侄儿一人推测,未必得准。再者,爵位虽失了,只要人在,总还有机会……”
这话,贾琮自己都不信。
贾政自然更不会信了,他摇头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