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我看他怎么说!”
贾琏闻言苦笑一声,解释道:“老太太,那秋珠也是个不知情的。她是家生子儿,家里爹娘偏爱她哥哥,兄嫂又不慈,外面混帐寻到家里,只说是贪慕三弟的诗词和文墨,要用银子换。她兄嫂动了邪念,就逼她去偷,她抗不过,这才做下此事。
不过得知这是要置三弟于死地的证物时,她又拼了命的抢夺,还被打坏了。
等我们赶到后,她就往井里跳去,要不是三弟反应快,那样小的井口,跳进去都捞不起……”
贾母面色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下流种子,一点也不记心,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的?整日里不该心软的时候偏心软,那些心里藏了奸的,你就一点看不透?她既然偷了一回,往后就能偷第二回!这回偷本书,下回她就能偷你的命!琮哥儿怎么说?”
贾琏讪讪道:“三弟说他是不信秋珠会背叛他的,让人送去了墨竹院,还让……还让平儿看着点,别让晴雯打了她去。”
原以为贾母闻言会更怒,谁料老太太闻言,面色竟复杂起来,回过头还是骂贾琏:“你连个半大孩子都不如!”
贾琏真糊涂了,莫名道:“老太太,三弟这不也原谅秋珠了吗?你怎么不骂他只骂我?”
贾母疲惫的看着他,道:“你啊,就好生给家里出力做事罢,其他的也别再想……”
贾琏闻言面色一变,低下头来,贾母心软了些,解释道:“那个孽障要是当场骂那丫头一通,再警告她往后再不许犯,那才是真正体谅了她。如今这般处置,只是为了安她的心,让她不再寻死。这般客气对待,回过头必然要打发出去的。
罢了,多说了你也不明白……”
贾琏面色一窘,就听贾母对下面一个紧张的媳妇道:“你就是柳明家的?”
那媳妇面色苍白,忙赔笑应道:“回老太太的话,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