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开口道:“文则说的是,况且,清臣也确实该有新篇传世了。虽然《赠杏花娘》惊艳当下,可到底只一篇,除此之外,清臣再无文墨在外。
我最近听到好些谣传,极为难听。有说清臣江郎才尽者,也有说他实乃欺世盗名者,琼林宴风波,都是旧党为了打击新党竖起的新科状元所为。那《赠杏花娘》一词,也是着人代笔……”
说话之人,却是李儒之孙李和,字子敬。
旧党一脉中,除却内阁三位阁老与工部尚书宋岩外,余者年纪并非很老,仕途少则还有三五年,多则还有十数年。
可是却因为这等“琐事”而被“致仕”还乡。
曹永、李儒心性恢宏高洁,不以为重,可他们的子孙却未必有如此心性修养。
别说他们,连内阁首辅葛致诚,不都迁怒于贾琮么?
原本还想喝斥自家孙子的曹永,见李儒之孙李和也开了口,与李儒、宋岩对视一眼后,都微微眯了眯眼。
反倒不急着开口干预了,索性再等等,看看自家子孙,都是何等心性。
宋岩也好奇,他的孙儿宋华,此刻能否保证心境?
“咦,子敬也听说了?”
开口之人,却是另一位年轻人,他站于一年岁看起来与宋岩相仿的老者身旁。
这位老者便是旧党三大魁首之一,前内阁阁臣,文渊阁大学士孙敬轩。
今日除却葛致诚没来,孙敬轩、陈西延都至此。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带着悲色的盛会,却不想,如今只余狼狈的悲色,却没什么盛意……
接话之人便是孙敬轩之次孙,孙胜孙文轩,他看着李和淡淡笑道:“前儿我才和一些人争辩过,说若果真杏花亭事件是旧党筹谋,难道我会不知?造谣污蔑也得用些心思才是。只是……”
他目光又落到贾琮身上,“好意”规劝道:“正如文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