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忧色。
贾政则面色凝重的长吁短叹,看到贾琮入内后,眼神复杂。
贾琮上前行礼道:“给老太太、老爷、太太……”
尚未说罢,就听贾母厉声道:“别喊我们,我们受不起你的礼!贾家也没你这不知礼数教养的下.流畜生!”
贾琮闻言,面色凝重,跪地道:“琮实不知错在何处,还请老太太明示。”
贾母闻言,气的颤抖,一迭声骂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你写下那等没脸皮的词,还有脸子问我错在何处?”
王熙凤冷声道:“老祖宗和他说这些做什么?让他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就是!太医都说了,这是郁气在心,积怒所致。心火不散,宝兄弟就醒不来,让他磕到宝兄弟醒来为止。”
王夫人沉声道:“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琮哥儿先给宝玉磕头,等他好了,也算你将功赎罪。”
贾琮闻言,眯起眼眼神凛冽的看了王熙凤一眼,好毒的心思。
今日他以兄跪地,往后他在宝玉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传出去,什么罪名都能往他头上压,否则他凭什么会磕头以兄跪地?
眼见王熙凤嚣张的冲他无声一笑,贾琮不屑的弯了弯嘴角,道:“老太太、太太,莫说磕头,就算打杀了我,如果能救宝玉,我也不会吝啬一命。
琮受老爷大恩久矣,若能救老爷之子,琮绝无迟疑。
只是,琮即使死,也想做个明白鬼,所以……
敢问老太太、太太,琮到底罪在何处?”
听他不疾不徐道来,贾母虽依旧深恨,却也不急着让他给宝玉磕头了,道:“你写的那首词,什么记得颦儿初见,什么说相思,又是怎么回事?
人贵有自知之明,凭你也敢惦记着我的玉儿?
起了这等下贱的心思,还敢问我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