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
再者,她和与王善宝家的外孙女司琪也相熟。
因而隐隐不忍。
不过想到王善宝家的曾经苛虐贾琮之事,又忙道:“我是极不喜这个人的,只是何不等她养好了伤再……”
贾琮笑道:“平儿姐姐,我并不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才饶不过此人。只是只要有此人在,平儿姐姐纵然有二嫂威名傍身,也治不伏东路院那群刁奴。
这个婆子,就是她们的头头,极坏极歹毒。
再者,正如方才我与二嫂说,大太太身上的剑伤其实并不打紧,若只如此,养上半年就能恢复如初。
可被王善宝家的那身肥肉一压,就将大太太压去了大半条命。
日后下不得床见不得风光不说,连喘息都难,和得了肺痨一样骇人,正经说话都困难。
她将大太太害成这般,家里哪还能留她?
当日情形已经很清楚了,大老爷失去理智动手后,本是要走的,偏她跑过来号丧,被刺一剑后,倒拿大太太这个主子当垫子。”
“好了好了……”
平儿被说服,笑道:“如今愈发有理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还说什么一身肥肉,难听死了……”
贾琮看着她笑而不语。
见他难得孩子气,平儿笑道:“我知道呢,你是为了我过去后好做事……
行了,必不浪费你的好心,我一会儿就去太太那里说。
可满意了?”
贾琮自然满意,大喜后,告辞而去。
去了王善宝家的那条老狗,邢夫人日后只能做个聋子瞎子,苟延残喘罢了。
再想兴风作浪,就要看他贾琮给不给这个机会!
最重要的是,借此难得机会,平儿正式名正言顺的脱离了那火坑!
整部红楼,可还有比她更娇俏可人,更体贴善良的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