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强令我等有何政事倾向。
故此,子厚在殿试策论中,言论立场还偏向新党。
家师也并未见责。
公子须知,家师乃堂堂正正之君子也,世人敬仰!
吾虽不及家师万一,但也不会妄图借此事打击新党。”
“松禅公之清名,的确令世人敬仰……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见贾琮说的如此坦白,芙蓉公子笑了笑,问道。
这一刻,她心中的质疑忽然烟消云散了。
不止是因为贾琮的这一番诉白,更是因为,她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位俊秀不凡的少年同样“不凡”的身世……
她自以为,终于明白了贾琮为何会为初次相见的杏花娘出头了。
贾琮诚恳道:“吾尚且年幼,凡事做不得主,所以纵然遇见不平事,多也无能为力,只能声援。
尝闻芙蓉公子义薄云天,处事公道。
所以想请芙蓉公子出面,护杏花娘姐姐一护。
我料想,今日起,必有诸多强权人士寻找杏花娘姐姐,相逼其反口。
甚至,威胁她和她腹中孩儿的安危。
毕竟,在他们眼里,杏花娘姐姐反倒成了曹子昂的拖累。
说不得,连曹子昂准备登门成为快婿的宰辅人家,也容不得她……”
芙蓉公子闻言,看了眼面色煞白的宁羽瑶,冷哼一声,斥道:“你这少年,莫要胡说。
宁相何许人也,焉能做此事?”
贾琮并不惧,摇头道:“宁相自然不会为此事,家师亦曾言,宁次辅胸中有山河乾坤。
只是宁相不为,他手下之人为了维护其颜面,未必不会为。
杏花娘姐姐一弱女子,重要性连曹子昂那泯灭人性的混帐都不如,自然更不如宁相的颜面了。
若有万一,便是人命关天之大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