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比不了出身,就比清白。
张瑞高兴了会儿,又嘟囔了句:“不怪他生的那样好,有那样一个娘……”
见其他三人都眼神嗔怪,忙又改口道:“我是说,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过去!
咱们不是勋贵官家子弟,全凭咱们自己走到这一步。
原本还想趁机扬名一番,让世人知道我……们的威名。
可如今全被那小贼搅和了!
过了今日,哪里还再有这样的机会?”
听他这般痛心疾首的说起,周隆、林阳、余靖三人也都沉下脸色来。
他们能走到这一步,的确不易。
只是……
周隆摇头道:“贾清臣不比寻常勋贵纨绔,他勤学之心,不亚我等,更工于书法。
整个国子监,从祭酒到司业到教谕,就没一个不爱他那书法的。
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从今日他对明友之行事手段可以看出,此人绝非良善之辈。
我们若恶了他,他回过头来,不好收拾……
十年寒窗不易,咱们莫要轻易坏了前程。”
林阳、余靖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寒门子弟,到底底气不足。
只有张瑞极不服,今日张瑞面子大失,更被贾琮当面斥为心存阴私的奸邪之辈。
若不能出口恶气,前程就毁了大半!
焉能就此罢手?
目光扫过周隆三人,张瑞心中大失所望,以为不能倚之,还得靠他自己,心中转的飞起。
只盼能寻一良法,将贾琮践踏于脚下,借此翻身。
可一时间,哪有什么良法?
正当逐渐绝望时,忽地,他想起一个传闻,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抹阴狠得意的笑容……
……
布政坊,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