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称二老爷、二太太了,要称老爷太太。”
贾琮忙正色道:“二嫂的话,我记下了。”
王熙凤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摆手道:“真真受不了你这较真儿的模样,又不是上朝去见皇帝老子,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给谁看?
说起来,你和宝玉还是一天生的,一般大。
你瞧瞧他,整日里闹的我头晕,还有环儿那冻猫子,也是整天燎了毛似的乱蹿,追鸡撵狗。
惹出了多少麻烦,可谁还真说出个不是来?
不过都是孩子罢!
总这般正经着,让人别扭。”
贾琮闻言讪讪一笑,让他装天真活泼装童趣,那才是真难为他了。
他面色素来淡然,并不是在故意装腔作势。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经手过上千台手术。
生死都见过不知多少遭,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生死之间,更让人恐怖?
更何况病人的生死,还握在他手中那三寸柳叶刀上。
当连生死都司空见惯,忘记了如何去悲春伤秋时,生活中的寻常琐事,自然愈发难让他动容。
若王熙凤非逼他做童真童趣,贾琮还真不知怎么做才好……
好在王熙凤见他为难至斯,早已忍不住大笑起来,痛快笑罢后,方摆手道:“罢罢罢,我明白了。
你到底经历的事多了些,比寻常孩子早慧些。
再让你做小儿女状,倒是为难你了。
如此也好……”
王熙凤看着贾琮正色道:“我不大懂你们读书人读书写字的事,不过,这一万遍《无量寿经》,怕不那么好写吧?”
贾琮想了想,道:“是不好抄写,恰巧我曾读过《无量寿经》。
一篇经文,大概是一万七千多字。
抄一万遍,要……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