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边环三爷带去学里的。
也不知他从哪来的狡诈心眼,偏对准了学里太爷的心思,常常夸赞他。
如此,别人岂有不问他现在如何的?”
一旁邢夫人这会儿缓过劲来,一起告状道:“老爷,他就是个黑了心天打雷劈的下.流胚子,一点孝道也不知。
他也不想想,是谁将他养到这么大的。
就这样在外面糟践老爷的名声。
老爷,再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好哇,好哇!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贾赦气的面如金纸,眼中凶戾之光骇人。
“老爷……”
“行了!你还想大年下的就把他打死不成?”
贾赦却深吸一口气,安定了下来,他咬牙恨声道:“猪油迷了心了!
今日孔家老儿对他刮目相看,老太太和二房又拿此事压我……
等着吧,等缓过这回,总有他的好果子吃。
那畜生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早些晚些,必叫这畜生不得好死!”
……
荣府,荣庆堂。
高台软榻上,贾母侧身歪在锦靠上,面容倦怠。
鸳鸯小心的将她头上的珠钗取下,放在一旁大丫鬟琉璃半跪擎举的妆盘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等琉璃起身端着妆盘退下去了西暖阁,鸳鸯和王熙凤又一起替贾母下了诰命大妆,贾母方轻快了许多,长长呼出口气。
今儿,她算是累着了。
人累,心更累……
“凤丫头。”
听着唤声,王熙凤忙应了声:“嗳!”
贾母疲倦道:“吩咐下去,今儿家里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往外传。
哪个敢乱嚼舌头,直接拖出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