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若是出现在之前到能理解,毕竟他那时在乡里呼风唤雨,难免会得罪人,有人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也能理解。
现在他在乡里几乎不问事,还出这样的事便有点难以理解了,谁他妈.的和老子过不去?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呀!吕德昌在心里暗骂道。
想到这儿,吕德昌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撕开那暗黄色的信封,将信纸从中抽了出来。
看到信中的内容后,吕德昌气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往地砖上一砸,只听见咣的一声响,真空玻璃茶杯的碎片立即飞溅开去。
当日,韩立诚初到三沟乡和吕德昌叫板时,经常能听见砸茶杯的声音,近来已好久没听见这声了,站在门口偷听的黄盛吓了一个激灵,连忙快步向自己的小办公室,生怕吕德昌将其撒到他身上。
吕德昌一把抓起那信纸便要将其撕掉,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气呼呼的一把将其拍在了办公桌上。
昨天姓高的去县里开会,吕德昌是知道的,不过晚上回来,他便不清楚了。
略作犹豫之后,吕德昌拿起电话给陈学军打了过去。扯了两句闲话之后,他便问昨晚陪韩局长一起吃饭的都有哪些人。陈学军不明就里,当即便把昨晚在场的人一一说了出来。
吕德昌得知高运果真没有参加,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陈学军将话筒从耳边拿下来瞅了两眼,心里暗想道,老吕发什么神经,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呢?
吕德昌用力将话筒砸在话机上以后,重又拿起桌上的那张信纸,两眼直直的盯着“昨晚,高运和吴莹在一起”这行字,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
两个儿子一逃一关如两记重拳狠狠砸在了吕德昌的身上,几乎将其击垮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这让吕书记如何能按捺得住呢?
“好呀,真以为老子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