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前一周左右的晚上,李文海和周倚翠说,今年乡里的经济形势不错,他准备将之前数年欠鸿源酒楼的钱全都和陈鸿源结清。周倚翠也没在意,随口问了句一共有多少。当得知有十万之巨时,她还说吕德昌未必答应一下子给这么多了,李文海却说应该没问题。
前段时间,周倚翠猛的想起了这事,便随口问了一句。李文海当时的表情便很紧张,说是已经和陈鸿源结了,还说对方为表示感谢给了他两条烟,让周倚翠近段时间没事别去鸿源酒楼,免得陈鸿源误会给的回扣嫌少。
当时,周倚翠还嘟囔了一句,老吕这次怎么这么大方,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呀!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李文海在骗她,再联系到他这段时间频繁出去,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周倚翠意识到李文海身上一定出事了,而且这事小不了。
中午,周倚翠去了鸿源酒楼,向陈鸿源了解清楚事情的具体情况,下午又去会计室,见到了李文海写在那的十万块的领条。
尽管事先早有准备,当看到那“拾万”字样的字条时,周倚翠还是差点一头栽倒在会计室的水泥地上。
韩立诚在卫生间回办公室的路上,突然看见会计扶着周倚翠吃力的往党政办走,连忙上去问是怎么回事。
会计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她师傅回去休产假去了,暂由她带班,听到韩立诚的询问后,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韩……韩乡长,您能帮着把周主任送回办公室去嘛,会计室的门没锁,我必须立即回去。”小会计一脸慌乱的说道。
会计管理条例上固然有会计室不能离人的规定,但小会计这么说的根本原因是被周倚翠之前的表现吓坏了,担心出点什么事,到时候说不清楚。
韩立诚见状,轻点了一下头,伸手扶着周倚翠向党政办走去。
周倚翠只觉得头脑中晕乎乎的,脚下如踩着棉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