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孟传祥的线,已很久没去陈家了,今天是不得已而为之,先渡过眼前这关再说,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吕德昌上车后,给吕海成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回家一趟,将书房的一箱茅台放到车里,然后将车开在乡中心小学的路口等他。
陈大年一辈子为官清廉,只好杯中物,吕德昌能取得他的信任,除了年轻时工作能力出众以外,也投其所好,不时陪他喝点小酒拉近一下感情。
吕德昌之所以让儿子回家拿酒,是不想听老伴唠叨,二小子如她的命.根.子一般,吕海功一天不放出来,他的耳根便别想亲近。
吕德昌驾车来到乡中心小学门口时,远远的看见大儿子的车正停在岔路口呢!他将车开过去,让吕海成将酒放在他车的后备箱里,便径直向沧河县城驶去了。
在此过程中,吕德昌一句话也没和吕海成说,后者也没敢招惹他,搬完酒以后,便一直站在路边,等他老子的车走远后,他才上车回家。
“嫂子,书记呢?”吕德昌敲开陈家门后,问陈大年的妻子道。
“在书房呢,德昌,你多劝劝她,退休又不是杀头,整天闷闷不乐的,长此以往,还不憋出病来!”陈妻低声对吕德昌说道。
“嫂子,你放心吧,我今天就是来好好陪陪老书记的!”吕德昌满脸谄笑道。
谁知吕德昌的话音刚落,书房门便打开了,陈大年怒声喝道:“老,老,我哪儿老了,多了不说,再干个十年,我一点问题也没有!”
吕德昌听到这话,忙不迭的迎上前去,一脸巴结的说道:“书记,你瞧我这张嘴,越来越不会说话了,您一点也不显老,我们俩如果一起出去的话,别人一定说我比您年龄大呢!”
陈大年强势了一辈子,现在眼看船到码头车到站了,这种难言的失落之情,不是亲身遭遇的人无法体会。
“德昌,你陪老陈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