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昌听到这话后,心里暗想道,幸亏我听了文海的劝告,否则,姓韩的小子仅凭这话便能噎死我。在这之前,吕德昌并未将韩立诚放在眼里,听完这话后,他在思想上对其重视了许多。
“小韩呀,你误会了,我是问你去了渔业公司以后有什么想法?你们年青人,耳朵怎么还不抵我半老头子呀,呵呵!”吕德昌看着韩立诚笑着说道。
吕德昌的话音刚落,韩立诚便接口说道:“书记,不好意思,我想多了。”
说完这话后,略作停顿,韩立诚又接着道:“渔业公司是乡里的龙头企业,在县里也有不小的知名度,我今天只是过去匆匆走访了一下,收获颇丰,以后一定经常过去多向他们取经。”
听到这话后,吕德昌气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溅而出,韩立诚刚去一次,便搞的渔业公司那边鸡犬不宁,若照他说的经常过去,那还不把人折腾死。
“韩乡长,你有所不知,渔业公司能发展起来,可凝结着乡里很多干部的心血。当年,乡干部为了能将老板姓家里的鱼虾卖出去,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吃尽了苦头呀!”吕德昌语重心长的说道。
韩立诚几乎在第一时间,便接着吕德昌的话说道:“书记,这话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也是我决定经常过去取经的原因之一。”
吕德昌听到韩立诚的话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然后啪的一声点上了火。吕德昌能理解人老成精,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小子才二十五、六岁,怎么会如此老辣的,不光将他的话悉数顶了回来,还处处在理,让他想发飙都找不到由头。
韩立诚知道吕德昌在观察他,但却丝毫也不在意,同样点上一支烟喷云吐雾起来。
不知不觉间,吕德昌手中的烟已抽完了,他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直来直去道:“立诚呀,我听渔业公司那边说,你好像对他们收取的服务费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