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周倚翠本就不笨,这些年跟在丈夫后面,深得官场三味,自不会上任爱民的当。她冷笑一声道:“任主任,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要是羡慕吕书记的车,不妨去和他商量一下,那车宽敞着呢,坐两人一点也不多。”
任爱民没想到周倚翠如此不给他面子,不但不打招呼,而且他去坐吕德昌的车,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的节奏呀!
“你……,我去找文海去,看他调教的好媳妇!”任爱民气愤填膺道。
周倚翠听到任爱民的话后,霸气十足的说道:“你去找他也没有用,我们家我说了算!”
走到门口的任爱民听到这话后,生气的将门用力一带,径直向常务副乡长李文海的办公室走去。
周倚翠见状,满不在乎的说道:“尊重你,叫你一声任主任,你便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以后这辆车就算停着上锈,你也别想沾边。”
说完这话后,周倚翠用力一推抽屉,站起身来便往门外走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自从升任沧河县教育局办公室副主任以来,沈艳玫的工作非常顺手。她虽从没接触过教育方面的工作,但有了在县府办任职的经历,应付起局级机关的工作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忙碌的工作让她渐渐忘却了和丈夫之间的矛盾,自从吴勇沉迷于赌博以后,两人之间便没有停止过争吵。
上次,沈艳玫发现吴勇竟然要将家里的房产证偷出去赌,两人为此狠狠闹了一场。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沈艳玫报名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年轻干部交流活动。现在看来,她的这举措倒有几分因祸得福的意思,否则,她只怕再怎么努力,十年内都很坐上实职副股级的位置。
别看股级干部并不在正儿八经的干部序列当中,但竞争还是异常激烈的,像沈艳玫这样既无后.台,又无资历和机遇的三无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