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道:“暂时还看不出来,等等再看吧,按说他没必要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难道是想逼着那边表态?”
“这态怎么表,撇开吕老二而不说,渔业公司可是他的命.根.子,谁要是打那的主意,他能拼了那条老命!”周倚翠在丈夫的耳边小声说道。
“是呀,所以我才说等等再看!”李文海啪的一声,又点上了一支烟。
“我本想事先给你去个电话的,但见你去三楼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今天这事,会不会?”周倚翠欲言又止道。
李文海弹了弹烟灰道:“只要吕老二不说漏嘴,便没人会向他说这事,那便不会有有事了。”
“我说他要是知道这事,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周倚翠不依不饶的问道。
李文海沉思片刻,站起身来,慢步走到窗前,低声说道:“这些年,老吕走的太顺了,尤其是赵长河走后,集书记、乡长于一身,他的眼里便再没有过别人,长此以往的话,非出事不可!”
周倚翠听到丈夫的话后,心里嗖的一紧,疾声问道:“你觉得姓韩的是县里派来探听虚实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呀!”李文海轻叹一声道,“孟县长正当壮年、雄心勃勃,陈书记再有半年就要到点了,此消彼长,有些事不到最后摊牌的那一刻,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周倚翠没丈夫看得那么远,她也不关心县里的陈书记、孟县长之间的争斗,她只管三沟乡这一亩三分地里的大事小情,那才是和他们夫妻密切相关的。
“文海,照你这样说的话,我们可不能在老吕这一棵树上吊死,他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的话,我们一家可就全完了。”周倚翠走到丈夫身前低声说道。
李文海伸手轻楼主漂亮妻子,低声说道:“倚翠,你这话说到点子上去了,我前两天让你多在他身边转转,就是这个意思。在搞不清他虚实的状况下,我们的方针便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