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是燕京的,来这儿谈生意,你们是恒绿的工人?”韩立诚操着普通话问道。
右边年长一点工人啪的一声点上火说道:“小伙子,只怕你要白跑一趟了,厂里停产了,哪儿来的货呀?”
“啊!”韩立诚故作吃惊道,“怎么会停产了呢,前两天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销售员还说有货的。”
说到这,韩立诚像猛的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对啊,既然厂里停产了,你们这是?”
韩立诚在说这话的同时,伸手指了指这两名工人和他们前面三名女工,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年青工人的性子急,听到韩立诚的质疑之语后,轻弹了一下玉溪烟上的烟灰,疾声说道:“骗你干嘛,我们都是各班组的组长,接到厂里通知,四点半开会。如果开工的话,路上怎么可能这点人呢?”
韩立诚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满怀歉意道:“兄弟,不好意思,误解你了,来,再抽一支!”
韩立诚给两名工人又递了一支烟后,便冲着他们挥手告别了。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假意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打起电话来。
待两人转身远去之后,韩立诚才将诺基亚3210从耳边拿下抓在手中,头脑高速运转了起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时候召开班组组长们开会一定和明天去县委县政府请愿有关,这便充分说明了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有准备的事件,而并非如前世所说的那般,这是一次工人们自发组织的集会活动。
获得这一信息后,韩立诚的信心更足了,不过下面该如何操作,他却犯了难。恒绿农化集团老总郭玉泉对安湖县委书记宁致远可谓是恨之入骨,对他也是恨屋及乌,那起说不清道不明的车祸便是证据。
如此一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绝不能在司桥镇露面,否则,不光会打草惊蛇,甚至还会可能招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