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对于法印制造的伤害修复力有限,特别是法印还停留在我肉身里.......在这种情况下肉身蛊是没办法止住血的。
被法印破开的这个位置,不是什么穴位也不是什么关口,但很奇怪的是,法印刚破开一条口子,我就发现整条手臂都凉了起来。
其实血流得并不多,但就是这么奇怪,像是整条手臂都被泡进了冰水里,凉得刺骨。
“我不知道沙身者会干什么,你最好离我远点。”我低着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眼神很是无奈:“要是一会我神志不清了,记住跑得越远越好,别被我弄死。”
方时良愣了一下,点点头:“成。”
看见我表情这么难看,他也不禁有点担心,试探性的问我,是不是用这招的负荷很大?还是得折寿?
“这倒不是,你就把这招看成鬼上身就行。”我苦笑道:“吴仙佛原来用过这招,结果把自己人都害死了不少.......我是没危险的,主要是你们。”
听我说到这里,方时良也差不多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没敢犹豫,掉头就往北贡那边跑。
与此同时,那只怪物也停下了脚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我能感觉到它身上散出来的那种情绪。
疑惑,不安,许多先前没有出现过的情绪,都在这一刻从它身上散了出来。
“妈的,你们真是要逼死人啊.......”我苦笑道,紧攥着手里的法印,继续往上划着,直把整条手臂的血肉都刨开,这才渐渐发现肉身的变化。
我的肉身在枯萎。
别的地方我看不见,但在刨开的伤口两侧,那些翻卷的血肉,此刻都变得枯干了许多,看着就如同岩石那般,没有半点水分。
不光如此,血也在不知不觉中止住了,但我很清楚,给我止住血的不是肉身蛊,是另外一股从法印里透出来的力量。
“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