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千岁很奇怪的看着我,哪怕它脖子已经让我用棺材钉捅穿了,表情却还是一样的淡定,很呆板的盯着我,打量着:“你竟然没倒下,你的肉身很奇怪。”
“奇怪的还他妈在后面呢......”我咬紧了牙,把手里的棺材钉松开,一把握住胸前佩戴的沙身者法印。
虽然吴仙佛再三嘱咐过我,跟旧日生物产生联系的法门不能乱用,毕竟我不是旧教那种诚心诚意追随它们的邪教徒,我只是个外人.......
像是我这样的先生,借用旧日生物的力量,会有很大的并发症,起码在短时间内我会丧失绝大部分的战斗力,这点吴仙佛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比起邪萨满,我觉得莽千岁更具有威胁性,这点毫不夸张。
如果不是它被控制住了,我都觉得它能单挑邪萨满无压力。
我咬着牙,正要按照吴仙佛教我的法子做准备,一声凄厉的嘶嚎,忽然在山中炸响。
“回来!!!”
不得不说是这一嗓子救了我的命,帮我解决了目前最窘迫的状况。
莽千岁对于邪萨满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在听见邪萨满那一声嘶嚎的瞬间,二话不说,松开我就掉头跑了回去。
没有犹豫,也没有半点恋战的举动,从头到尾都显得异常干脆,如同一个没有自我思维的人偶.......但就是这样的对手,恰恰才是最合适的。
没有独立的行动能力,没有属于自己的思考能力,空有一身本事又有什么用?
我捂着受伤的肩膀,咬着牙跟着莽千岁跑了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对肉身蛊造成阻碍的“气”似乎都消失了,不过短短数秒,我肩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八成左右。
我能感觉到肉身蛊在飞快的修复肉身,先前被它打断的那只手早就恢复过来了,只要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