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地方很诡异,也很危险,哪怕我有肉身蛊罩着,我也不能在这里横行无忌。
不过好奇心却莫名其妙的在驱使着我,即使我不想过去,但我的肉身却不受控制。
似乎有另外一个清醒的意识,独立的人格,在告诉我的肉身,走过去看看。
“下面的情况怎么样?”秦兵问我,语气已经没有开始那么轻松了,似乎他也发现我的状态有点不对,跟在洞口之外,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般吧。”我如实回答道,抽了口烟,说:“好像前面就是头,我马上就走过去了,稍微看看情况就回来。”
“没有敌人吧?”陈秋雁问我。
“没有,起码我没看见。”我说道:“四周都是墙,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没闻到别的味道。”
这时候,白小平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刚才你说听见声音,那些声音都说什么了?
“词句吧,我也不明白,断断续续的......”我吸了口烟,感觉眼睛有些干涩,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疲倦感似乎变得更浓烈了:“什么黑袍,献祭,无面目,还有那个......拉弗特萨?”
听见我的这番话,耳机那边的人,似乎也陷入了迷茫。
黑袍,无面目,这两个词,指的应该就是黑袍王,也就是旧教的终极信仰。
至于献祭,这个词可能就跟法台外发生的事有关了,最让我想不明白的,只有那个词。
拉弗特萨。
“你说的不会是英文吧?”陈秋雁有些纳闷,试探着问我:“拉弗特萨,这词听着耳生啊。”
“我也觉得。”我叹了口气:“如果是中文的话,可能是同音字,谐音字,反正我听见的就这四个字,应该没听错。”
在这时,我已经走到了隧道的尽头,左右两边都没有拐角,是彻彻底底用青石砖封死的,用手轻轻一敲,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