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用匕首掀着那块死皮烂肉,将勉强流着血的脉门凑过去,往里滴了一些带着温度的血。
但无奈的是,肉身蛊对于自身的修复力实在太强,我刚割开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血都快止住了。
实在没办法也腾不开手,再加上匕首也脏了,我也不想冒险,便让陈秋雁过来帮我,用我随身携带的棺材钉再给我划一道。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陈秋雁倒是要比一般的姑娘冷静,她没有掉链子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就过来帮忙了。
虽然在我脉门上“下刀子”的时候,她表情有些不忍,但手里还是带着力气的,很干脆的划了一道,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以后这种事你还是少干比较好。”陈秋雁蹲在我身边,低声说了句。
“放心吧,这种事对我自身没什么影响,有肉身蛊护着呢。”我笑道。
陈秋雁摇摇头,看了我一眼,说,但你还是会疼,不是吗?
听见这话,我稍微愣了一下,看着陈秋雁,心里忽然就有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这么给他开刀,不会把他弄死吧?”陈秋雁岔开话题,有些担心的问我:“这块肉要是全被你割下来,止不住血是得出大事的。”
“所以我就是试试嘛,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他妈还没死呢。”方时良很无奈的说道。
“医生说话,你个患者顶什么嘴!”我笑了起来,往他伤口上看了一眼,稍微松了口气:“我的血对你的肉身也有一定的恢复作用,上面的肉好像在愈合呢!”
“真的?”方时良猛地睁开眼问我,满脸的期待。
我耸了耸肩:“不过好像是我看错了.......”
“你他妈.......”
“哎不对,我没看错,好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