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物是天地之祖,跟洞窟里地上刻的字一样,好像还崇拜供奉它们。”
“崇拜?供奉?”胖叔皱了皱眉头:“这地方不会也是那些邪教成员弄出来的吧?那九个重孽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走山,跟某些法派祭祀神明的手段差不多啊。”
“我一直都以为那是假的,因为这世上就不可能存在那么科幻的东西。”司徒叹了口气:“但一听小沈的经历,貌似还是真的。”
“它真的融进山里飞走了?”七宝问我。
“那个大脑怪飞没飞走,我说不准,但它最后确实融入进山里了,还变得透明了,就算飞出去也没人能看见。”
司徒是个地道的知识分子,据陈秋雁说,他就是从自己学习的那个研究所里出来的,还是绝对的高材生。
但某些东西研究得越是透彻,司徒能想到的“疑点”,或是说,完全想不到答案的点,那就越多。
一路上,他那表情就跟便秘了似的,憋得贼难受。
不过我觉得吧,司徒这人并不是不相信,而是对这种事很好奇,似乎有种恨不得亲眼看看那个大脑怪的冲动。
“司徒哥,既然地上刻的那些字你也看见了,你就没点想法?”我笑道:“太古,旧日,这应该是古时候的一个特殊时期吧?”
“你信这个?”司徒瞥了我一眼。
没等我搭腔,司徒叹了口气:“别说,你还真得信这个,虽然那个时期像是被后人神话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一定的可能存在过。”
“你们也研究过这个?”我试探着问道。
“一些吧,但不多。”司徒叹了口气:“连上古时期的那点事都没整明白,更何况是那个太古时期了.......”
说着,司徒点上烟,抽了两口。
“我导师跟我提到过,关于太古时期的事,在国外也有相关的记载,伊拉克东南部曾经出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