爩鼠看着我。
我看着那个木盒。
大家都在看戏。
这只肥耗子有多重视木盒,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在地底下刨洞都随时带着,可见它有多中意这个小盒子。
自打它被我们带回家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让木盒离身.......
“那什么,你别激动,我对这个盒子没想法。”我忙不迭的举起手来,拿着筷子冲爩鼠摆了摆,表示自己并没有“敌意”。
爩鼠吱吱的叫了两声,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下来,跑到我脚边,看了看我。
“你别想阴我啊......耗子......你是知道的.......咱们俩没什么过节........”
我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生怕触怒它。
爩鼠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它要是发起飙来,冲我喷一口煞气都是轻的!
老爷子不是说过么,爩鼠喜吐煞,煞有毒,阳人触之既亡......我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吱。”
爩鼠小声叫着,低下小脑袋,很郁闷的看着那个小木盒,似乎是没想到拴着木盒的铜锁链会断。
“它应该不会对付你。”老爷子气定神闲的说着,喝了口茶:“它知道咱们不是敌人。”
我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跟爩鼠拉开了距离。
在这时,爩鼠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举动。
它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怎么了,猛地抱起一根铜锁链,咔咔咔的就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吃掉了半条。
我一愣:“这耗子得失心疯了??”
“沈老爷!小肥吃铜链子不会有事吧?”陈秋雁忙不迭的问,表情也着急了起来。
老爷子没说话,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像是在想什么。
见他不吱声,我们也不敢多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