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我们都不由得愣了一下,只见先前被我用石块砸晕的先生醒了,刚从地上爬起来坐着,正用手揉脑袋呢。
“没家人?”司徒皱了皱眉,问他:“老婆孩子都没?”
“所以我说他做人挺失败的。”那先生笑了笑,瞥了洪定海一眼,说:“要我说,直接拉去火化了吧,齐老三跟他关系不错,让姓齐的出钱买块地葬他,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司徒一听他这么说,表情顿时就疑惑了起来:“你们不是队友吗?听你这话.......怎么感觉有点微妙啊?”
那先生也没多做解释,摆了摆手,就让司徒帮个忙送他回去。
“我早八辈子就跟他们说了,这座山不好上,还非得上来找死.......”那先生说着,很恭敬的冲老爷子拱了拱手:“您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得谢你一个,原来咱们没矛盾,以后也不可能有。”
话音一落,那先生把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满脸的忌惮。
“都说虎父无犬子,像是您这样的阎王爷,有个阎王孙也实属正常,看样子沈家的大旗还真得交在他手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先生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如果说他看老爷子的眼神是尊敬,那他看我的眼神,就有种.......
那是畏惧还是警惕?我说不清。
等官兵们带着这几个先生走了,司徒便带着队,继续往山里进发。
老爷子似乎是累了,不动声色的放缓了脚步,与我一起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你觉得他们该死吗?”老爷子问我。
“我们双方没有直接的矛盾,也不到你死我活的份上,怎么会该死?”我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既然咱们都处在这种局势下了,不该留活口。”
“给人留余地,就是给自己留余地。”老爷子看了看我,眼神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