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脉门处涂了几下。
“爷,这是啥子啊?”我忍不住问了句。
“一种止血药。”老爷子含糊其辞的说着,随手就拿起了那把小刀,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那把小尖刀,有些紧张的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老爷子像是没事人一样,用小刀在我脉门处比划了几下,猛地一使劲就划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刀看起来虽小,却意外的锋利。
我压根就没感觉到疼,几乎是瞬间,脉门上就让老爷子划开了一条小口。
但奇怪的是,皮肉被剖开之后,血并没有流出来,只局限在伤口那块有血,像是凝固了那般没再往外扩散。
在我发愣之际,老爷子忽然抬起手来,用止血钳从罐中夹出了一片落恶子,满脸心疼的看了看我:“幺儿,忍住啊。”
我一直都以为老爷子说要动的手术,最多也就是把这些落恶子埋进肉里缝起来。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落恶子压根就不用缝!
在碰触到伤口的瞬间,落恶子像是吸收到了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体积大了两倍还不止。
等老爷子松开了止血钳,它就像是找到了食物,如活过来了一样,直接钻进了我的伤口里。
下一秒,我的脉门上三寸处,就鼓起来了一个落恶子体积大的肉包。
这时候倒也不疼,感觉像是有一杯温水倒在了伤口上,并没有什么异物感。
然而还没过几秒,我的手腕就开始痒了起来。
那种痒,是从骨子到皮肉的痒。
活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我胳膊里爬一样,我都恨不得把胳膊凿烂来解痒。
“这不对啊......老爷子不是说疼吗.......”我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敢在心里嘶吼,拼着命的忍着这种奇痒